黒バス衍生同人,火神X黑子向,無法接受者請斟酌。

 

自從初次與綠色傲嬌眼鏡男面對面「交關」之後,有著火焰般髮色的高一少年腦內便像被五十顆漢堡打到似的,經常浮現這段令人匪夷所思的對話。

 

那些漢堡殘渣遺留下來的油漬任憑他如何擦拭,都無法抹去。

 

本來只是放學步行至速食店進行熱量補給、接著受到隊友突如其來理所當然的存在驚嚇、進食時間滿載狼吞虎嚥嘻笑怒罵、而路燈底下分道揚鑣後的思緒,竟如同夜晚淺海內悄然出沒的魔鬼魟,忽焉乍現。

 

「我果然還是討厭你啊,黑子。」

 

那一瞬間的記憶回流,就跟某天突然轉了個念、以左腳為軸心旋了90度,變成往燒肉店行進一般,只是一天的88640分之一,飄邈微弱得不足以在有識的程序中內化為值得記憶之項目。

 

「尤其是那雙讓人看不透在想什麼的眼睛。」

 

儘管極其細微,但人的思考習於反駁:雖然少年們當下並沒有正面回應,只是想要去反駁些什麼的打進決賽,去證明一些資格,例如城凜的立足之地、或者,跟奇蹟的世代並列的視線,某種足以成為「光」的高度。

 

少年使勁地用指腹擠壓著玻璃面上的白色黏液,好像快要成功剷除這礙眼的存在,卻只是讓淪陷範圍愈發擴大,形成超現實的圖形,再由圖形而象形而組成某個簡單的反問句之後,印象隨即破土而出剝囉剝囉在夜色中爬行,幾乎無從察覺起;直到有一天,少年發現自己的頭殼內,竟然不再僅僅包含食物與籃球。

 

點燃食慾與熱情的紅色世界,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,混雜進幾滴無聲無息的冷冷的柔柔的、帶點香草味的藍色。

 

 

「為什麼討厭?」


 

幾次還是十數次被窗外的鳥鳴與日光驚醒,睜開眼睛看見窗戶透進的刺眼之白,眼球表面異常乾澀,這下就連少年自己都能察覺到大大的不對勁了……這態勢明顯不是漢堡隨口一咬滴落於衣擺可以置之不理的油漬,而是掩蓋住漢堡儼然進化為本體的美乃滋雪山。

 

鳩佔鵲巢。

 

 

是問眼鏡,還是問自己?

 

又是為了什麼原因而無法忘懷?

 

 

少年平時已不甚靈光的腦袋,現在更是無法回憶烤焦的澱粉混合肉汁與油的味道,反而紊亂地彷彿夏天的回鍋油攪拌著柏油直接灌進鼻腔的噁心膩味。

 

手腳又是輕快又是沉重,以違反中樞控制的力學方式進了學校,撐著頭地意識流。

 

射入角膜瞳孔的日光穿越八分二十秒的旅途,透過玻璃拷問徹夜未眠的感官,少年幾乎無法與之抗衡,焦點漸漸下移,改由餘光探知外在的景況。

 

 

啊,天空是藍色的。

 

數秒前的殘影和眼角傳回的資訊大概是這樣的。

 

淡淡的,就像那個好像叫做廟會的場合,小攤販拖車上掛賣著的棉花糖,遠遠看著,用視覺便能結合腦內印象具現於觸覺的柔軟,同時呈現於味蕾的單純甜香。

大概是這樣的藍色,少年想。

 

夜晚熱鬧嘈雜的布景裡,棉花糖靜靜地在口腔內伸展,因為充滿空氣,需要舌頭不斷地追逐與壓制,直到化為一灘液體任己品味,吞吃入腹,生成骨血。

 

給人這種印象的那傢伙,表面上沒什麼脾氣,看起來像外層糖絮般柔軟,但直視的眼神中略透著挺直的腰桿;很瘦,覆蓋骨骼之上的肌肉更是普通程度而已,穿著襯衫時看得出是運動過的皮膚,但換上球衣又顯得白得過火,練習結束的時候濕淋淋地,好想舔上去試味道。

 

 

如果舔上去,然後他的眼睛會……?


待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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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篇火黑,老實說在下得了一種看了小黑子就睡不著的病(沉思大衛臉

老話啊唉喲這對根本就差沒指腹為婚的小情侶不寫對不起自己啊┌(┌ ^q^)┐*

然後題目無能(哭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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